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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份罪大恶极之人的供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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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恶魔的恶意挑拨溃不成军。

“够了不,不要碰那里,不——不要咬——”

恶魔用双手牢牢固定住天使的腰,当然他的双腿也并未空闲,而是化作一双触肢,缠绕过天使的小腿后一支环绕着腰肢,一支探向后穴。

叽叽咕咕的水渍声很快从不同地方响起。

“琴酒,你要记得,玷污你的恶魔,我是赤井秀一。”

随着这句话,第五个肢体猛的捅入天使的穴口,伴随着蠕动的肢体,交织出连绵不绝的叽咕声。

天使的呻吟也随之而起,伴着身躯的扭动忽轻忽重,似一曲哀怨的艳曲。

“不咕混蛋叽咕那里不行放开啊——”

或许很久以后,天光印下,恶魔的踪迹悄然无痕。

“琴酒,我挚爱的天使,告诉我你遇到了什么?”

“吾神。”

“算了,你不用解释了,我已经了解了。那么你应当接受破戒的惩罚。”

“是的,吾神,我接受。”

琴酒跪伏在神明身前,并不瑟缩,他已然记起来一切,知晓自身被恶魔玷污,并决心承担来自神的所有怒火。

虚空中出现十字的刑架,神力牵引着琴酒,将他束缚在刑架上。

那束缚的绳索看起来异常纤细,好似一扯就断,却将天使牢牢限制在刑架上,一动不动。

或许束缚他的并不是绳索,而是神在天使身上烙下的戒律。

“你是生而有罪的,所以吾以七十九戒律赐予汝,汝应当铭记每一份错误,那便是你的罪。”

“是,吾神。”

“啪”神力化作荆棘的短鞭,随着神挥动,在琴酒白皙的肉体上留下鲜红带血的鞭痕。

“一”、“二”、“三”,天使的声音沉稳有力,毫无波动,一如他作为神明最坚韧的兵刃。

荆棘在琴酒的前胸、后背留下错落有致的痕迹,神刻意在最迟绕开要害,因为那是需要细细品尝的大餐。

荆棘鞭随着神的心意伸长、缩短,在不同的地方留下不同的痕迹。

“四十九、五十。”琴酒的声音轻微颤动着。

神的荆鞭已经划向琴酒的乳头,在它上面留下x形的印记。

“五十一、五十二”

神似乎起了别样的兴致,一挥手,一道眼罩落在琴酒的眼前。

骤然失去视野让琴酒更为紧绷,他抿了抿唇,看不见的眼前,似乎有无尽的危险潜藏。

这里是神的殿堂,本该是最安全的地方,奈何,祂是恣意妄为的暴君,神是这里最危险的存在。

“唔五十三”

这一鞭挥向的是琴酒的阴囊,疼的他险些要蜷起身体。

但是,这是神所不允许的,神用无数的惩戒,一点点教会他受刑的规矩,那是他一回想全身都会泛起隐痛的记忆。

神的鞭子毫不留情,一鞭比一鞭重,从阴囊到龟头,再到后方的臀缝。

细密的冷汗从琴酒的额头深处,他的颤音越发明显,但他只能尽力克制自身抽动的躯体,等待那不知何时袭来的下一鞭,等待那象征结束的七十九。

“你是有福的,所以吾为你洗礼,愿宽恕你的罪。”

神将祂的天使从刑架上抱起,抱着他走进圣池。

众生的信仰在这里化作池水。

有一些所有人不知道的隐秘,祂的力量并非来自于众生,这信仰化作的池水只是为了稀释神力,从琴酒成为祂的天使的那一天起,这座圣池从来只是祂与琴酒的浴池。

从神成为神明的那一刻起,世界就是神明的庄园,祂愿意培育天使,遴选使徒为祂打理庄园,但这一切只是神的喜好,并非必须。

那乳白泛金的池水涌进琴酒的伤痕处,于是伤痕便泛起强烈的酥痒,那些鞭痕交错的地方便恍若有谁在不断抚摸,戳挠。

琴酒蜷缩起想要抓挠的指检。

神明吻上琴酒的脖颈“如此,吾已洗濯汝之污秽,你罪已得赦免。”

暴戾恣睢的神是不会体谅人的,或者说天使感受到祂带来的痛楚,那展现出的脆弱令神明愉悦。

神就着圣水的润滑进入了祂的天使,每一次都将新的圣水送入狭小的甬道。

那甬道被不合尺寸的巨物撑开,不堪承受地裂开裂缝,又不断被圣水修复,泛起强烈的痒意,便热情地吸吮起来。

如同稚子吸吮母亲的乳头,贪得无厌。

当然琴酒的乳头也是被神所喜爱的地方,神的祝福让天使永远纯洁,圣水修复了这纯洁的身体,让琴酒永远保留有最初的纯洁。于是,他的乳头也如稚子般稚嫩粉红。

但是神的恶意也便在此,祂啃咬着琴酒的乳头,将它啃咬地鲜血淋漓,随着修复变得肿大鲜红,然后放任着被啃咬地成熟的乳头被池水抚弄。

那接连不停的痛处与酥痒不断上扬,淹没了琴酒的意识。

琴酒在恍惚中,忘却了眼前的一切,只凭借着本能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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